-->(太久沒有書寫 學長了,竟忘了抬頭...特此註明並修正文章)
最近一直想起以前的事...
那個蹦蹦跳跳,一直在小魚旁邊說個不停,後來因骨癌而早逝、充滿才氣與熱情的學弟兩光;大學時代苦戀的 M.A.;總是在大智樓喝到倒地、吐滿系學會外走廊水溝的系籃球隊:嘉義三口井、銘賢學長、肉肉、精神領袖、江老闆、M學姐、芭樂、智信同志、萎同學、總是默默收拾殘局的林同學、王明聖,以及人數越來越多、名字越來越記不住的眾多學弟妹們...
當然還有唾棄四人組:基哥、烏龜哥、黃龜霖、還有我。
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跟黃龜霖(以下簡稱 學長,他也是本部落格所提到的 學長)熟稔起來的。我的記憶只到 學長騎著一部小毛病不斷的二手豪邁125,以及四人組吃喝玩樂的情節。
今天下班開啟MSN,看到 學姐( 學長的太太)在線上,於是問了 學長的近況。並提及自 學長自愛丁堡回到台灣後,就關閉原本無名的部落格一事。學姐偷偷告訴我 學長的新部落格網址,我在像林間小道一樣複雜的文章分類中,找到之前跟 學長的對話文章。這些文章又勾起我不少回憶。
大三時,不知為什麼我跟 學長一起修了哲學系沈清松的詮釋學與蔡老大的後現代主義。當時上課的內容早已忘記,只記得我們在葛利絲埋首大部頭哲學經典,討論彼此都不熟悉的概念與詞彙。
學長出身都會中產階級家庭,兄弟各一,偏偏兄弟功課都很好,反應極佳,兩人都念建中、順利進入國立大學熱門科系。唯獨 學長功課普通,高中屈就於木柵河邊私立高中,大學念的是政大的冷門科系。
也許從小就必須忍受來自於世俗社會的比較,讓 學長念舊一身夾縫中求生存的本領。我印象中的 學長就是台北街頭的機車騎士一樣,見縫插針,這個車道不通馬上換另一個,在碰到困難時,總是能夠機靈應變。 學長給我的印象就是常常有令我驚奇的想法,以及對事物的無比熱情,他給了我這個經常不知變通的人非常大的啟發。
我們在大二的時候迷上撞球,雖然用心苦練,但總是抓不到訣竅,球技無法與烏龜哥相比。但是 學長從未氣餒,有空就找我去新光路那間充滿霉味的地下室撞球場練球。不管我們怎麼練習,總是無法擊敗烏龜哥。既然正路走不通, 學長總是能夠發明一些可以暫時擾亂烏龜哥的小技巧,讓我們取得小小的勝利,得到小小的滿足。
大學期間我們在基哥的帶領之下,吃喝足跡遍及北台灣。不過 學長鮮少在週末與我們出遊。因為學長把週末的時間留給宗教。
學長信奉的是總是被基督徒視為異教的真耶穌教會,但是他從來不對我們傳教,大概是覺得朽木不可雕吧。相對的,我們總是不放過任何開玩笑的機會,例如在四川時總是揶揄 學長為何沒有禱告就開動,我記得 學長的解釋是:那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有人一秒即可完成,有人需要30秒。當時我們也樂於接受這個說法。真耶穌教會因為靈動而受爭議,我們也不時開 學長玩笑,請求 學長表演驅魔或講不知道哪裡的方言。不過 學長從未生氣與我們一般見識。
大三時,每個人都開始盤算畢業後的出路,我因為不想當兵,也沒有特別的興趣,所以選擇報考社研所。 學長這時卻顯現出對人類學的興趣。不過他並沒有在畢業後馬上念人類學研究所,而是選擇入伍服役。我記得我在適應不良的研一上學期跟著烏龜哥到新竹關東橋探視新訓中心的 學長。 學長似乎對自己的選擇些遲疑。不過當時我並不瞭解,直到多年以後,我才慢慢參透 學長心中的規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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